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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e 03, 2011

Shostakovich: Symphony No. 11, "1905"

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,西元 1917 年俄國發生了二月和十月革命,推翻了羅曼諾夫王朝,建立了史上第一個共產政權。但是革命的發生並非一夕之間,人民對於腐敗的貴族統治,早已積怨許久,在大革命的十二年前,就曾經發生另一起不成功的流血示威,史上稱之為血腥星期日。1905 年的革命雖然失敗了,但人民體認到光期待政府改革是天方夜譚,只有依靠更激烈的手段才能成功。

作曲家 Dmitri Shostakovich,雖然出生在 1905 年之後,但從小從父執輩口中,聽聞這段故事,對於這場革命十分熟悉,就在蘇聯派出坦克鎮壓匈牙利的革命時,有感而發,譜寫出他的第十一號交響曲,曲名就叫做「1905」。在不斷開發新的音樂形態的二十世紀,譜寫十五首交響曲的 Shostakovich 顯得獨樹一格,但他的交響曲並非淺顯易懂,而這曲「1905」卻是其中最容易理解的作品。全曲分為四個樂章,每個樂章都有標題,必須不間斷的演奏。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第二樂章中斷的鎮壓段落,絃樂器的賦格彷彿軍隊逐步逼近,突然間打擊樂器與銅管迸發出槍林彈雨,樂音又戛然而止,剩下廣場上屍體狼藉的一片死寂。就是如此寫實的音樂,讓此曲被形容成沒有電影畫面的電影配樂。

Charles Dutoit 指揮 NHK 交響樂團:

歷史總是不斷的重複過去的教訓,1989 年的東方,也發生了政府鎮壓人民集會遊行的血腥事件,悠悠的廿二年過去了,中國有沒有可能再度重現當年俄國的歷史呢?

六四前夕,謹將此曲獻給天安門前死難的英靈。

September 22, 2008

Dispute with the taxi driver

昨天晚上實在有夠熱,連我的竹席床墊都燙到難以忍受,翻到三點時氣溫突然轉涼,我才能入睡。六點一到,昨天就設好的鬧鐘準時響起,但是睡眠不足的我,根本想也不想直接按掉,晨跑的計畫又被例行的延後了。七點半才正式起床,我用最慢速度準備行裝,打發了賴在腳邊的狗狗,出門時已經五十分了。外頭陽光耀眼,我卻仍是睡眼朦朧,手一招就上了小黃,完全懶得跟人擠公車。

司機也看得出來我很累得樣子,問個目的都要回答兩次才聽清楚,就放了俗又大聲的小喇叭給我聽。車子開到自由廣場旁邊的時候,司機突然找了個機會對我痛罵台大配合吳淑珍的請假,罵完後看我沒什麼反應,還很激動的問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是吳淑珍呀?

台灣近年來一直被劣質媒體,偏頗的司法制度和有心操弄的政客搞得烏煙瘴氣,這次的吳淑珍請假事件也是一樣。國務機要費案一出,司法也還在審理階段,全台灣人都已經認定阿扁有罪,最好抓起來關,甚至一定有些人恨不得吳淑珍出庭時昏倒甚至死掉。感覺就像是古代中國犯人被縣太爺定罪後,旁觀群眾一擁而上群毆一樣。媒體未審先判固然令人痛恨,但是檢調機關刻意誤導的思惟模式也是很可惡。國務機要費是不是被貪污了,主嫌當然是阿扁了,焦點不聚在他身上,卻繞著最多是共犯的吳淑珍有何目的?何況吳淑珍供詞都審問完了,準備庭要傳他來幹嘛?全部都在作秀嗎!

這次風災,天災難免但是人禍卻更可惡,危橋不封鬧出五條人命,違建不拆,土石流一來屋倒人亡。這些個案如果要國賠起來,老百姓損失的金錢難道會比阿扁貪的少嗎?更別提股市縮水,一天蒸發了好幾億的市值,這些無能政府帶來的損失都沒有人要計較了嗎?

請媒體和司法機關,按照正常步驟審理案件,也請老百姓認清真相,把注意力放在更重要的地方吧!

May 27, 2008

浪費生命

記得以前和朋友閒聊的時候,提到椰林風情裡的政治版,充斥著荒謬絕倫的言論,當年正值陳水扁先生擔任首都市長,一堆反對人士,捏造許多可笑的謠言來重傷他,例如他去澳門摽妓等等。這種隨便想就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,卻被一些沒有大腦的笨蛋拿來到處宣傳,引起許多網路論戰,當時我剛接觸網路不久,也常常光顧這類 bbs 版面,去看一些正義之士舌戰群妖。當我把一些毫無邏輯只是惡意重傷政敵的言論告訴朋友的時候,他居然回我說我太無聊,怎會去逛這種沒有營養的版面。現在想想他的說法還真有道理,這些言論早有預設立場,有些人就是為了反對而反對,根本不聽人勸,不理會邏輯分析,有些人雖然知道自己無理,還是堅持己見,跟這種人辯論,只是浪費生命而已。

May 23, 2008

無恥

你看看,敝選區選出來的民代的這付嘴臉:

January 16, 2008

奴性難改

今天練習台灣翠青時,因為歌詞裡有一些敏感的字眼,例如 "獨立"、"共和國"、"憲法"等字眼,雖然我唱的很開心,但是心裡總有點怕怕的,擔心有些政治立場不同的團員心裡會有不平。轉念一想,我還真是奴性難改呀。

當屠夫的信徒,在巍峨的廟堂上,歌頌著被扭曲的歷史,至今仍不肯承認過去的血腥。我們被壓迫者,低聲的吟唱著祈求和平的歌曲,為什麼還要害怕?我們沒有要求血債血還也就罷了,屠夫仍得享高齡而善終,他的餘黨仍然位居要津,享受著我們的供奉,為什麼我們還要害怕他們的感受?向來只有罪人戰戰兢兢,害怕末日審判的來臨。我們在罪人下跪認罪之前,有什麼資格先提出原諒過去的祈願?這樣對得起受苦難的祖先嗎?對得起我們身受的不公平待遇嗎?